林姨娘到底阅历丰富，思索事情一针见血，不像舒婉那样小家子气。

她一下子找出最重要的地方，那便是舒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，几乎都是司徒湛给的。倘若没有司徒湛，舒媱不过舒家那个软弱无能的大小姐，任是她母亲乃舒家大夫人又如何，两母女还不是被她随意欺负。

既然以前自己能够将舒婉治得服服帖帖，那么现在也可以。

林姨娘微微仰头，一双精明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不甘。

“所以娘可有什么好法子？”舒婉紧接着询问。“看上去太子......